第二天。 许佑宁的耳朵被蹭得痒痒的,她不适应地躲了一下:“穆司爵,除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,你脑子里还有别的吗?”
许佑宁正想继续,手腕就被穆司爵扣住。 让周姨转告她,不是很麻烦吗?
许佑宁没有抗拒,把头埋在穆司爵的胸口,放纵自己大哭。 穆司爵的每个字,都像一把刀狠狠划过许佑宁的心脏表面,尖锐又漫长的疼痛蔓延出来,侵略五脏六腑,许佑宁却不能哭,更不能露出悲恸。
许佑宁和穆司爵,曾经住在这里。 他认识洛小夕这么多年,除了他,洛小夕对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,任何东西都好,她喜欢不了几天就会找到新的目标。
“进去!”穆司爵的声音变得低沉嘶哑,“不要让我看见你。” “周奶奶……”许佑宁的声音戛然而止,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