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查看了一小会儿，外面忽然传来程申儿的声音，“机要室里为什么不装监控？”

照她这么说，司俊风和杜明的死似乎没有什么关系。

“喀”的一声轻响，走在后面的司俊风关上了门。

程申儿在这里，的确不是那么合适。

留下女秘书，是让程申儿多一个敌人。

“雪纯，你去过司家，给司俊风父母道歉了？”祁妈问。
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？”她抬头看着他，“你告诉我，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？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

“去吧，大不了我准你再用脑筋急转弯考我，不过今天你未必能考住我。”

我就是要把她从你身边赶走，不只是她，哪个女人敢靠近你，我就赶走谁……这句话从心底冲到她嘴边，但她忍住没有喊出来。

程申儿来了。

“死三八！”

“你养父去世那天，去吃饭，吃一切想吃的东西，吃到吐，病就好了。”孙教授的语调里充满悲悯。

“你决定……但现在怎么办，祁警官已经知道我是你的秘书，突然把我撤了，她会怀疑吗？”程申儿嘴角翘起一抹得意。

司俊风有点懵，他预想中的画面，难道不是她深感被羞辱，大骂他然后跑开？

她看着祁雪纯，期待在祁雪纯脸上能看到一丝惊讶。

“我猜的。”祁雪纯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