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少爷晚上不会睡不好吧,”保姆有点担心,“他对淡水鱼的腥味反应很大的。” “你很惊讶吧,”傅云呵呵一笑,“我告诉奕鸣哥了,我只是想看看他会不会紧张我,所以假装伤得很重。而我忽然好起来,也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。”
“在急救。” 到了派出所,民警询问了情况,又调看了监控,但一时间也没个头绪,只能慢慢找。
“严妍,我没想到你也会这么卑鄙。”白雨不齿。 她浑身都湿透,一阵阵的发冷,昨天就有点小感冒,再被雨这么一浇,她渐渐感觉连鼻子里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。
严妈“砰”的把门关上了。 梦到这里,严妍睁开了眼,怔怔看着天花板,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。
“什么事?” 严妍早已离开了书房,正在妈妈的房间里帮她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