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一手一个，揪住了两个人的衣服后领，见其他人也已被同事制服，松了一口气。

“为她们对莫小沫发难找一个理由！”

“怎么了，是不是瞧见祁雪纯了？”她立即问。

“你别生气，”司妈赶紧上前给他顺气，“气着了自己不划算……我去劝劝他。”

“鬼混？”祁雪纯疑惑。

“你们怎么联系？”祁雪纯问。

来者不善。

除了这个，她想不出来，他为什么会跟着程申儿跑。

镇上最热闹的街道被各种摊贩占满，仅留下一条街道，但不时穿来穿去的大人孩子，让这条车道也变为人行道。

祁雪纯耸肩：“这样的话我已经对他说过了，我知道你想跟他在一起，但这件事的决定权不在我。”

“不好意思，司爷爷，我正在停职调查期间。”她回答。

“老板，给在场的每一个客人开一瓶啤酒，我买单。”

“既然来了，就进去吧，里面的人都等着你呢。”程申儿抬步离开。

“没有人逼她，她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！我也不是来偷她的东西，而是要找到属于我自己的东西！”

她要这么说，他除了默默将刚摊开的资料收好，还能干点什么呢。

她查到了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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