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昨晚上不出去，是因为后半夜没有车啊……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，但她感觉就是这样。

“我进去休息室找你之前，先见了你那位敬业的秘书。”“嗯，看看你心情如何，你和你老板在外地，这个时间她需要你的宽慰，如果你也是这么义愤填膺，那谁来劝解她？你不希望她一直沉浸在其中，不能自拔吧。”

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要跟她私下聊？她举起酒杯和秘书碰了一下，“干杯。”

回去的路上，符媛儿一边开车，一边播放着录音。高警官划定的范围很广，但程子同越来越锁定一个目标，那就是子吟。

符媛儿冷笑一声，“我现在就去抓现行，她指使人做这些事情必然要通过电话吧，她不知道消息被截了，肯定没那么快删除通话记录。”她肯定不能以这副模样去见季森卓，她盼了好久的，今晚和季森卓跳一支舞的愿望也没法实现了。

她们就是抓住了，她急于想要挖到轰动新闻的心态。这也就算了，她在弄死自己的时候，还被程子同看了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