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却不肯缩回手,兀自陷进回忆里:“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盼着下雪,一下雪就戴上我妈给我们织的手套和围巾,跟我哥和邻居的孩子打雪仗。玩累了回家,一定有我妈刚熬好的甜汤等着我们。”
“去你家。”
陆薄言说:“再住两天,我们就回家。”俨然是理所当然的语气。
要找洪庆,求他大伯帮忙,比求任何人都要方便而且有效率。(未完待续)
“亦承,你在不在家?阿姨想过去你那儿一趟。”
过去良久,苏简安才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同为男人,陆薄言知道苏亦承此刻的心情,默默的在两个杯子里倒满酒,碰了碰苏亦承的杯子,先干为敬。
在沙发上僵坐了一个小时,他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,起身走到那面照片墙前。
站起来,苏简安却不动。
额,一定是幻觉!
“江先生,你是陪着苏小姐来的吗?请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”
“走了。”苏亦承上车之前回头对她说。
在茫茫人海里找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,还要悄悄进行,先不讨论难度,首先该如何下手就已经是个难题了。
反正……她和苏亦承永远没有可能了。
他想起今天苏简安的一举一动,他发病时,她的心疼和不忍是真的,可后来她跟着江少恺走时的决绝也是真的。
当时,最擅长打刑事案件的大律师是陆薄言的父亲,警方不抱希望的希望去找他,没想到陆薄言的父亲一口就答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