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老实点，”祁雪纯挑起秀眉：“这是我独门不外传的按摩技巧，虽然现在有点难受，但半小时后你就不会这样觉得了。”此去过往，皆是回忆。

“你……能不满脑子都是那啥吗？”程申儿之前能独自去C城打听消息，很让司妈欣赏。

“你是不是想说，严妍找到了一个好男人，”程申儿猜到她的心思，“很多人都这么觉得，但他们都不知道，她曾经付出了什么。”祁雪纯为司妈的脑洞惊呆了，究竟是怎么想到的？

“很难是很慢的意思对吧，你需要更多的时间？”她问。她连正眼看他都不曾，径直往门后走，接近他的时候，她忽然冲他出手。

“我有必须要救的人，才会来你这里找药，”傅延几乎恳求道：“她快死了，快要不行了，求求你……”祁雪川摇头，“你没错，错的是她，但她也付出了代价。”

程申儿脖子被掐，已经呼吸不畅，仍扯出一个不屑的冷笑，“有人说了，祁家亲戚都是废物点心！”祁雪纯不禁问：“如果程申儿做了坏事，你会抓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