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突然俯身到她耳边:“你送的礼物也很好。我很喜欢。”
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
康瑞城笑了笑:“他也许是我的‘旧友’。”
她兴奋得忍不住跳起来,指着远处的一个游戏设备:“那个就是小夕说的过山车之王‘垂直过山车’吧?!陆薄言,我们待会去试试好不好?”
老城区,康宅。
苏简安笑得人畜无害:“我知道你二十八岁啊,你看起来就是二十八的样子嘛。”
苏简安看着被挂掉的电话,叹了叹气:“有色忘友。”
“哎哟!什么情况啦这是!”隔壁的阿姨大概是听见洛小夕砍门的动静,出来看了看,吓得立即缩回门后,“小秦,这是怎么了?”
第二她从来不怕事情闹大。
这一次,她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。
“哇”洛小夕粗略扫了一眼酒架上的酒,“你们家陆boss够腐败的啊,果然是只钻石壕!”
苏简安的脸上一热,一口咬在陆薄言的肩膀上。
这个夜晚,对她来说是一个无眠之夜。
她瞪大眼睛:“你进来干什么?我在沙发上给你铺了床单放了枕头了!”
他先是失望,紧接着又看到了希望。
快要到公司的时候,陆薄言终于收起了手机,唇角挂着一抹在沈越川看来非常诡异又令人嫉妒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