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才……去了一趟洗手间。”祁雪纯暗中松一口气，他们没瞧见刚才司俊风对她做的事情。

程申儿没说话，但她坚定的神色已经给了回答。

他要靠自己生活下来。

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，日常熟悉的东西，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

莫小沫面露感激，但是，“我不能天天住您家里。”这些事情还得她自己面对。

问了，不就显得她害怕么。

“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他家里还有什么人？”

她害怕，是因为她的确曾用江田给的钱做证券，全部都亏了。

祁雪纯无语。

走出医院大楼，祁雪纯才想起自己没开车。

他相信祁雪纯没有问题。

她根本没在5号安检口，而是在能将5号安检口看得清清楚楚的地方。

“一定让你满意到底。”

程奕鸣皱眉：“祁总言重，小孩子不懂事……”

忽然她感觉到不对劲，睁眼看去，司俊风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房里，正斜倚在窗前看她。

“祁警官……”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，愧疚不安，“我……她受伤严重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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