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忽然觉得空气稀薄，无法呼吸。云楼和许青如离去，将空间留给她和司俊风。

“颜启。”得，说曹操曹操就到。

“……不用解释了，我对你没那个意思，”云楼正对阿灯摊牌，“我给你账户里转了一笔钱，你给我买的那些东西，我自己付钱。”祁雪纯看着他，忽然冲他一笑，将自己贴进了他怀中。

她本想托人安排，将程申儿找来恶心一下祁雪纯。“我不知道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

“……祁少爷想离开了。”电话那头腾一的声音很清晰。半个月前，她带他参加了许家的一次家庭聚会。

隔着手机，她都能感觉到，他生着闷气呢。“对啊，这样才值得被记得一辈子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