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小脸早就烧红了,挣扎着站好,气鼓鼓地瞪着罪魁祸首:“陆薄言!”
一番仔细的检查后,医生告诉苏简安,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,只是淤青了。比较严重的是手,轻度扭伤,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。
陆薄言边擦汗边说:“我上去冲个澡,等我吃早餐。”
他利落优雅地套上外套,出门。
“看医生。”陆薄言言简意赅。
“我向你道歉。”他说。
但无法否认陆薄言是一位很好的老师,他很有耐心的指导她每一个动作,告诉她怎么跳才能协调肢体,使动作最优美。
媒体分析这句话才是真正高明啊,才是真正藏了玄机啊!
然而眼前的陆薄言那样的真实。
她突然就忘了呼吸,心跳漏了好几拍。
电瓶车缓缓在车道的绿荫下穿行,偶尔有几缕浅金色的阳光从脸上掠过去,吹来的微风中已经没有了春末的寒意,这座城市终于有了夏的气息。
苏简安立刻就心虚了:“少自恋了!我才不会特意给你熬!”
他的声音里肯定也有酒精,否则为什么能将她迷|醉?
但这些,陆薄言不会告诉苏简安,他只是叮嘱她:“别忘了还利息。”
她气喘吁吁的接通电话,苏简安很快就听出不对劲来:“小夕,你在哪儿?”
“谢了。”苏简安利落地套上手套,“就知道你会帮我把东西带过来。”这是她和江少恺多年培养出来的为数不多的默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