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重点。”祁雪纯没功夫听他推卸责任。 “我的病正在治疗,”祁雪纯冲她微微一笑,“今天我也约你,也跟这件事有关。”
说完,她才心满意足的离去。 “是啊,是我太不了解白警官了。”
祁雪纯撇嘴:“威士忌度数太高,你就喝葡萄酒吧。” 司俊风带着无可奈何的怒气,与祁雪纯离去。
“他们带人砸我父母的家,我妈的额头留了一条十六厘米的疤痕。我到对方家里,也给他.妈妈脸上留了一道疤。” 韩目棠汗,他就小威胁了她一次,以后这个“背叛者”的名号是洗不掉了。
话说间,她将手收了回来。 她不以为然的笑了笑,“他都能帮着外人来偷你的东西,我为什么不能抓他证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