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符老当然要公平公正，”程奕鸣冷笑，“否则符家那一大家子闹起来，谁也不好收场。”

“叮！”怔然间，门铃响了。

她就怕季森卓就在门外，让她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。

她跟着符媛儿回来，表面上是陪着符媛儿谈离婚的事，其实是来帮符媛儿查探程奕鸣公司的实际预算。

“谁让你这么做的？”

她没再听下去，立即推开车门，却被他拉住了胳膊。

所以，子吟上门质问、记者偷拍什么的都是他安排的。

电话是他助理打过来的，说有关程子同的消息跟他汇报。

程木樱从浴室里走出来，瞧见她一脸的失落，轻笑道：“人家不来，你盼着，人家走了，你又失落。”

她不由泄气的撇嘴，转身不想被他看到傻样。

但她假装有了醉意，就想看看程奕鸣想干嘛。

他们都已经沦落到靠暗号“接头”了，还能有比这更糟糕的状态吗！

“为什么？”她问。

这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，她也懒得折腾了，在家一边办公一边等着爷爷吧。

归根结底，她是想念他了吧。

程子同将她带到了他的公寓，车子刚在停车场停好，便见到电梯入口处有一个身影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