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苏简安愣了愣,缓缓抱住陆薄言,疑惑的问:“薄言,怎么了?”
小西遇委委屈屈的扁了扁嘴巴,一副快要哭的样子,似乎在央求大人过去扶他一把。
许佑宁要他当做她的血块并没有活动,她的病情也并没有变得比以前更加严峻,一切都还是以前的样子。
穆司爵亲昵的圈住许佑宁的腰,看着她说:“我在想,给他取个什么名字。”
陆薄言动了动薄唇,吐出一个字:“是。”
许佑宁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,睡得正香。
穆司爵想到什么,目光倏地沉下去:“你的意思是,阿光知道我怕什么,所以专门给我来什么?”
苏简安和陆薄言在酒店都有专用的浴袍,她打电话让酒店送过来,浴袍的胸口处绣着她和陆薄言名字的首字母。
苏简安抿了抿唇,更用力地抱住陆薄言。
东子算了一下时间,估摸着这个时候穆司爵和许佑宁应该已经睡下了,挥了挥手,命令道:“行动!”
陆薄言完全无动于衷。
穆司爵目光一沉,神色一点一点变得严峻:“她突然恢复视力,不见得是一件纯粹的好事,对吗?”
已经结婚这么久,有过这么多次了,她竟然还是对陆薄言没有任何抵抗力,竟然还是轻而易举地就被陆薄言套路!
两个人这么闹了一通,又不紧不慢地吃完晚饭,出门的时候,天色已经快要完全暗了。
“嗯。”许佑宁肯定了米娜的猜测,“很有可能是这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