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轻轻摇头，“我还说不好，但一定有误会。”
“不想睡，肚子疼。”她捂住肚子。
符媛儿笑了，“算你聪明！”
嗯，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，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，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。
“于小姐，”秘书对那女人说，“我们程总和太太有事情商量，我送你出去吧。”
符媛儿微怔。
他的女人那么多，随便拎一个出来，都可以填补“程太太”这个位置的空缺。
“没有了大不了重新写，写程序又不是什么难事。”子卿不以为然。
“我告诉你吧，程奕鸣看着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，他还一直在做古董生意，有时候为了抢到值钱的东西，的确用了一些边缘手段，你想挖他的料，这就是了。”
说完，他抬步朝前离去。
咖啡馆是通宵营业的，但喝咖啡的人不多。
程奕鸣面带惋惜的摇头，“真想不到你愿意忍受这个。”
“二十分钟后，我们在广洋大厦的喷泉池碰面。”
“爷爷，你让季森卓去嘛！”她跳到爷爷身边，大声说道。
程子同一阵无语，这种传言究竟是谁传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