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陆薄言要他去拿个冰袋。
陆薄言笑了笑,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,苏简安看了看酒瓶,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。
陆薄言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,刚睡醒的缘故,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闲适和慵懒,他听完就要走开,苏简安叫住他:“我烤了蛋糕,拿给你吃!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她会很乐意看见我们这样。”
“花痴。”江少恺笑着低斥,转头看那对越走越远的人影陆薄言的手搂着苏简安的腰,不甚用力,却强势地宣示了主权。而且他们看起来,确实十分般配。
为了避免他们都尴尬,此时她应该起身就走吧?
“都这样了还叫没事!”
“是我。”
穿着白衬衫的男人,看起来格外的干净有魅力,一般人或许早就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之下。
苏亦承满意地笑了笑:“时间不早了,不打扰,再见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有些不解,别说不是,就算是她替江少恺道谢,又怎么了?
狂热的吻像翻涌的浪潮要把苏简安卷进去,她所有的推拒和挣扎都像打在棉花上,换来的只是他更具侵略性的动作。
他唯一不能给她的,恐怕只有苏亦承了。
“不是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找你,你在哪里?”
陆薄言的眉头深深蹙着:“她关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