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,最早是她对陆薄言说的。
“我高兴个球啊!”洛小夕差点暴跳,“你当我这里是旅馆是不是?想来就来想走就走?”
“唔!”
他多久没有被人拦在门外了?
苏简安:“……”
完全就是一流|氓好嘛!
不等苏简安想出个答案来,陆薄言又说:“这段时间你乖乖听我的话。康瑞城这个人我知道,他绝非善类,甚至比你想象中还要复杂很多。”
钱叔察觉到苏简安今天的情绪有些激动,下车来问她:“少夫人,怎么了?这几天我一直想问你。”
洛小夕朝着他挥舞比划了一下拳头:“这样的!”顿了顿,她敛容正色,“说正经的,昨天晚上你为什么在我这儿?你说你走了,就是走到我这儿来了?”
都说了是那是陆薄言,是苏简安的丈夫了,老大的脑子是秀逗了还是听力出了问题?
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外是一片绿茵茵的草地,浅金色的夕阳铺在上面,照着花圃里盛开的鲜花,风景如画。而落地窗内,颀长挺拔的男人,纤瘦漂亮的女人,他们默契的动作,偶尔的笑声,一举一动都泛着幸福的味道,莫名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。
陆薄言擦干头发出来,才发现苏简安已经睡着了,她用柔|软的被子把自己裹得跟个蚕蛹一样,只露出一个头来,呼吸浅浅,睡颜安宁香甜,让人不忍打扰。
“咚!”手机被狠狠的摔出去,从茶几上滑落到了地毯上。
苏简安突然觉得心脏的地方一阵一阵的凉下来:“陆薄言,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”
陆薄言直接拿过她手上的瓶子喝了两口:“带两瓶太麻烦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