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“嗯”了一声,过了许久都没再有动静,就在苏简安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,他突然叫她的名字:“简安……”
辞退这两个人之后,对苏简安的议论声就该在公司消失了。
萧芸芸咬了咬唇:“好吧。但是你也不要在这里吹风了,你现在不能感冒。”
苏亦承替洛小夕拉开椅子,“穆司爵的本业跟餐饮没有关系。穆家在G市有一家开了八十多年的火锅店,这是他们在A市的分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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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说:“这种时候,任何男人都不希望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。”
他不能否认,离开他,苏简安照样过得很好。
是他的推测出了错,还是他漏掉了什么?
失望像疯长的野草在心里蔓延,但苏简安还是给陆薄言挤出了一抹微笑:“没关系,再找一遍。我们教授说,从头再来,总会找到关键证据的。”
陆薄言应该刚躺下不久,眉宇间还带着熬夜后的疲倦,呼吸深长他睡得很沉。
陆薄言笑了笑,乖乖张嘴,很快把一碗解酒汤喝完了。
以为吵醒陆薄言了,苏简安默默的倒吸了口气,小心翼翼的看过去,发现他还闭着眼睛,这才放下高高悬起的心。
陆薄言抱住她:“不是你的错,简安,你不需要自责。”
先前理智和私心在她的脑海里博弈。
刚才的愤懑羞赧如数消失,酸涩和愧疚铺天盖地而来,铺满苏简安的心脏。
双眸是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