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严妍的话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，从洗手间出来，在外边洗手台洗手的时候，她忍不住对着镜子看头发里的伤疤。
“也许是其他部门了，等会儿就回来了。”秘书又说。
“这么喝没有意思，”忽然，程子同说话了，“不如换一种喝法？”
“……没有啊，程子同还准备跟他合作呢。”
她的确被吓着了。
“程子同，你就答应了吧，我觉得我这个计划超级棒！”她特别期待的看着他。
“吃醋自己一般是不知道的，需要别人提醒。”
上车后，符妈妈不再装模作样，直接问道。
顺其自然，多么无力，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。
程奕鸣笑了笑，点头答应了。
她谢谢他，请他闭嘴好吗！
“你跟他一样，脸皮厚，不要脸，老色胚。”
“程子同吗？”季森卓不以为然，“我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，我会去跟符爷爷说的。”
她心里的滋味，是发酵的感觉，有点酸。
她转身从花园的另一个入口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