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父闻言更加生气:“女孩子整天跟罪犯打交道有什么好,祁家养活不了你吗?”
当她们所有人都被祁雪纯撂倒在地,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荒谬。
但背地里却将这事告诉了祁妈,又通过祁妈来给祁雪纯施压。
而且这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“你对这样的结果还满意?”司俊风问。
这个女人做梦都在想破案的事。
“哎呀,”司妈特别意外,“雪纯啊,雪纯你在家呢。”
“这个算耍酒疯?”他的唇和话音一同落下。
她快步来到首饰盒前,“我很高兴你没说出何不食肉糜之类的话,还能体会普通人的感受。”
“白队,你快去将她换出来啊!”阿斯催促。
“同学们,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件事,”随后教授直切主题,“当你经常接触的人每天都对你说,你不行,你怎么连这个也做不好,你今天穿得很难看,你吃得一点营养都没有,总之就是在各种小事上挑剔,责怪,你就会对这个人产生畏惧?”
“好啊,拿证据出来啊。”她能这么容易被他唬住!
司俊风冲祁雪纯挑眉:“法律系毕业生。”
“白队,之前我一直都不说,是因为我也不知道,我自己究竟有没有杀人……”袁子欣流下眼泪。
“警官,你没听过一首歌吗,朋友来了有美酒,敌人来了有猎枪!”
他对她真正的心动,就是在这一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