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微微一笑，优雅的抬起纤长的天鹅颈，却一口气将杯中红酒喝完。

“谁可以证明？”

“蒋文的见面安排。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他约了孙教授明天下午见面，但从安排表的备注来看，他和孙教授不是第一次见。”

那个大雪的夜晚，他和程申儿相依为命同生共死……

她准备再过半分钟，装着悠悠醒来。

“你以为我在说笑话吗？” 程申儿同样不屑，“虽然我不知道司俊风承诺为你做什么事，但你对他就那么放心？”

本想叫他两声，试探他有没有睡着，但她几度张嘴，也干不出来半夜叫他的事……这事怎么想，都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。

外面天冷，办公室也没他待的地方，她只能又坐上这辆出租车，把司俊风弄到了自己的住处。

而且不留痕迹。

助理点头，“工作人员已经找到了众元公司的高层，他们……”

确定只有程申儿一个人。

“你没事了吗？”她问。

胖表妹“腾”的又站起来，“我……我没去过……”

“对不起，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起身离去。

在祁雪纯疑惑的目光之中，走进一个有些眼熟的面孔，一脸抱歉的看着她。

“雪纯太不懂事了！”祁雪川吐槽，“任性，自顾自己不管爸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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