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的问话让他回神,他迅速收敛笑意,“咖啡,不加糖。”
严妍蓦地站起,“我失陪一下,去上个洗手间。”
“程奕鸣,你听我解释,”等他站稳了,严妍马上说道:“我和吴瑞安什么也……”
“妍妍,”他轻吻她的额角,嗓音低柔似水,“跟我结婚。”
“严小姐!妍妍!”随着一个兴奋的男声响起,一个男人风也似的卷到了严妍身边。
白唐点头:“她的曾祖父就是一个厉害的开锁匠,几代传下来,她不但得到真传,甚至比她爸更厉害。”
“我……”她在大桌子的边上找了一块空地,倚在边上,说出了那段沉痛的往事。
她擦干眼泪,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,重新理顺案情。
严妍摇头:“他自己也不管这些事,忙着和程子同一起采矿……”
冲到走廊的这一头,只见两个清洁员贴在杂物间的门上听动静,不是露出猥.琐的嬉笑。
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。
不用说,一定是白唐警官告诉他,她来派出所配合调查了。
可是二楼找一圈,房间里竟然也都没有人。
也许,是妈妈来这里疗养后新认识的人。
白唐深吸一口气,“同事们调查了派对当晚欧家所有的监控视频,案发的时间段里除了你,没有其他人进过书房。你说有人推你,谁推了你?”
“我听奕鸣说,你从国外留学回来,现在在做什么?”严妍给他端上咖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