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编将平板放下，微微一笑：“我认识的符媛儿不像满足于此的记者啊，那个报道过化工厂赔偿案的符记者呢？”

“你在查什么？”程子同冷声问。

他的嗓音带着疲惫的嘶哑。

过了一会儿，他又说道：“我妈刚才对你说的那些话，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
“程子同，”忽然，她发现了什么，“你脸红什么啊？”

“我看你是不是刺猬精转世。”

“严妍，我和程子同离婚后，可以马上嫁给季森卓吗？”深夜时分，她躺在严妍身边，但迟迟无法入睡。

文件上面的确是一个数字。

“那有什么问题，你要忙到几点？”符媛儿问。

她说想要提前解除约定，反正现在整个程家都知道，他对她的好还不如一个员工。

于是，她点点头。

符媛儿这才明白，原来他们三个还有这样的渊源。

老董笑笑不语。

“明眼

“哦，不好意思，一个小时之前，我刚和麦可医生通过电话。”

后来季森卓真的没有给她带回水母，因为当时的他根本不会将她的请求放在心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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