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露露，被人要挟的滋味怎么样？”这次，莫小沫不再发消息，而是发出声音。程申儿听到脚步声，立即回头，她想冲司俊风露出笑容，眼角却不自觉涌泪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整间公寓完全的安静下来，仿佛从没有外人来过。蒋文再次拿起手机，司俊风将祁雪纯带走时说过，弄清楚状况后他会打电话过来。

祁雪纯脸颊燃烧，她觉得鼻间的空气有些稀薄……蒋文只顾加速，没工夫搭理他。

“今晚你一定是酒会的焦点，”祁雪纯打趣：“你把那些投资人迷得七荤八素，我正好让他们答应投资。”他忽然明白过来，程申儿是有意将他支开。

“怎么说？”“我的话还没说完，这件事不能告诉我的木樱姐。”程申儿继续说道，“在外面接私活，你知道下场的。”

其实她已经调查过了，但想看看司爷爷这里有没有新的信息。那时候在逃亡的路上，程申儿正是靠这个与他共同支撑，让他惊艳也让他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