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生活了这么久,这点默契还是有的,苏简安接过领带就自然而然的替陆薄言打起来。
就算是为了用上这管药膏,她也要早点睡。
秋意越来越浓,A市的天气也越来越冷,今天郊外的寒风更甚,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,明显无法御寒,只能用手臂环着自己。
苏简安好想解释清楚,但是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开口啊?
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所以这次她也没有多想,拿来一把剪刀拆了快件,看见的却是一支高尔夫球杆。
苏简安笑着把那根睫毛放到陆薄言手里:“我去刷牙了。”
苏简安僵硬的回过头:“你什么时候站到我后面的?”
沈越川拿着文件的手僵在半空中,满脸的不可置信,“老大,你没搞错吧,这个时候……补办婚礼?”
意外的是,换上一身作训服,陆薄言身上的那股冷峻、刚毅被衬托得更加明显,他一瞬间从风度翩翩的绅士变成了刚硬强悍的战士,转换得丝毫没有违和感,看起来甚至更加的英俊迷人。
“算了。”苏亦承放下酒杯,“等简安从三清镇回来了,我找陆薄言好好谈谈。我倒要看看如果简安真的和江少恺在一起了,他会怎么样。”
“睡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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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,却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“苏亦承不是不碰娱乐圈的女人吗?怎么会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模特感兴趣?”
陆薄言看着她,来不及想更多,已经低下头去,攫住了她的双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