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眯了眯眼,突然用力地弹了一下苏简安的额头 苏简安双颊涨红,“咳”了一声:“你进来干什么?”
陆薄言这种人,别人能帮他的,肯定是很麻烦的事情。而滕叔能帮忙,也肯定是在陆薄言最困难的时候,所以她很感谢他。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,陆薄言的表情……好像松了口气。
苏简安喝了口自己调制的奶茶。 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,和庭院相得益彰,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,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,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,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。
苏简安跳上瘾了,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。而且深夜的花房里,只有她和陆薄言,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。 可是她只会不务正业的喜欢苏亦承,一倒追就是十年,主动献身人家都不要。
至于昨天晚上他短暂的失控,算了,看在后来他放下大男人的面子去给她买卫生棉的份上,原谅他了。 “简安,你这是怎么了?”她忙从沙发上站起来,“薄言,怎么回事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