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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子同也、有点摸不着头脑，送礼物仪式的天花板究竟在哪里？
她的直觉没有错，程子同就是故意和季森卓作对，将所有水母都买走。
“程子同，你不高兴我也要说，”她紧紧盯住他，“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，子吟绝对是你的一个大漏洞。”
“爷爷，公司里的事没什么秘密。”他说。
她从没来过这里，但看公寓的装修风格，和他的办公室差不多。
他果然是最“懂”子吟的人啊，在他们面前，符媛儿感觉自己像一个局外人，第三者。
手撕鸡蔬菜沙拉鱼肉刺身什么的，种类丰富，颜色也好看。
“程子同，程子同……”
“我就随口问问，”她转开话题，自动自发的消除尴尬，“程木樱在家里吗？”
他似乎是生气了，因为她对他人品的怀疑。
程奕鸣面带惋惜的摇头，“真想不到你愿意忍受这个。”
符媛儿马上放弃了将手抽回来的想法，说她是故意的也对。
“我对他倒是有点兴趣……”严妍眼里闪过一丝狡黠，然后她拿起手机，不知道给谁发了一条消息。
再之后，子卿爬起来离开，什么也没再说。
她明白了，他说可以交换应该是缓兵之计，他的目的，应该是人要带回去，东西也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