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回忆那会儿，她收到一封邮件，本来想去蓝岛的一家制药厂查找有关杜明的线索，没想到碰上司俊风。白唐跟他耗，跟他对面而坐，也是一言不发。

他刚走进去，便听到一声熟悉的轻呼。虚的，你想让程申儿知难而退，多的是办法。”

另外两个女生立即上前帮着她，挣开了祁雪纯的手。“她？”助理疑惑，“司总，我是来汇报追款情况的。上午您交代，众元公司的金额比较大，让我们时刻跟进。”

欧飞脸上挂不住：“你胡说八道什么！”“案发当晚你儿子行凶之后，从书房逃出来，他没敢走楼梯，而是从走廊尽头爬下去，直接到了你的房间。”

欧飞无可奈何：“可以，她家小区里有监控……警官，你们可以给我保密吗，不能让我太太知道……”“他毁了我最爱的东西，我也要毁掉他最在乎的……”欧大大声叫喊着，拔腿便要往前冲。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祁雪纯反问，“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，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，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。”祁雪纯理所应当的认为，他说的这俩号码，应该是司俊风的助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