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,就是子吟,对不对?” 那两个男人赫然就是符媛儿刚才在包厢里瞧见的那两个。
她记得自己和程子同往民政局跑了一趟,但出来的时候,他没给她结婚证啊。 “我去车上拿手机。”
“傻瓜,你爱上程子同了。”他又说。 “我是他的朋友。”
虽然很难听,但她无所谓了,她现在满心思考的,是怎么做才不会让程子同对她起戒心。 “我没事,好很多了。”她轻轻摇头。
他们就像猫戏老鼠,她是老鼠他是猫,他似乎还挺享受这个过程。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,他是这么讨厌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