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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芸芸是无辜的！”许佑宁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，怒然道，“你和陆薄言的恩恩怨怨跟芸芸无关，你为什么要伤害一个无辜的人？”
陆薄言低下眼睑，沉吟了许久，不痛不痒的问：“许佑宁冒险来找你，只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？”
她抬起头，迷茫的视线对上沈越川漆黑深沉的眼睛，忍不住问：“你之前……为什么一直骗我？我跟你表白的时候已经豁出去了，你为什么还是不敢接受我？”
“小夕姐去找过林知夏后告诉我的。”秦韩说，“你自己想想可不可靠。”
这件事，穆司爵早就提醒过，所以沈越川并不意外，相反，他更好奇另一件事：“许佑宁怎么敢在康瑞城家联系你？”
不是梦，他真的醒了。
回到病房，护士替沈越川挂上点滴，嘱咐了萧芸芸一些注意事项才离开。
“你呢？”苏简安好奇的看着陆薄言。
令她疑惑的是，萧芸芸一直对她怀有一种莫名的敌意，一开始她完全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，直到后来，她发现萧芸芸对沈越川的感情。
挂了电话，沈越川看着手机，神色慢慢变得复杂。
“……”是这样吗？
右手无法恢复，萧芸芸就拿不了手术刀，粉碎了她的梦想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不说话。
宋季青修长的手指又靠近萧芸芸的伤口一点，按了按：“这里呢？”
关键是，她不是瓷娃娃啊，哪有那么容易碰坏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