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躺到那张床上去,枕头她的气息更浓,他呼吸着,盖上她盖过的被子,整个人被一股浓浓的疲倦包围住,他闭上眼睛,沉入了梦乡。 “什么?”苏简安错愕的抬起头看着陆薄言,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
“我知道。” “我看路的啊。”洛小夕耸了耸肩,“谁知道会有电瓶车无声无息的从后面开过来。”
汪杨拿着东西离开病房,过了五六分钟,浴室的门才缓缓的被拉开,苏简安低着头不敢看陆薄言,却被陆薄言不由分说的一把抱了起来。 真正的软肋,是哪怕别人碰了一下他们也会痛彻骨的,就像陆薄言恨不得代苏简安受过这次的重伤一样。
“诶?”小陈还是懵懵的,“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。” “……”
苏简安把咖啡给陆薄言留下,离开了书房。 她一向嗜睡,但这一觉,好像要睡到地老天荒一样,醒来时恍恍惚惚,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,又好像只睡了几个小时,分不清今夕是何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