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文像看智障似的看着祁雪纯，“我真不敢相信这是警官说出来的话，你们破案都靠猜吗？就算我真的想让她死，我怎么能料到，摔了红宝石她就会自杀？”
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再去查一查这些会所的实际控制人，美华会不会因为撤资跟这些人结仇？江田会不会牵扯到这里面？”

她起身来到窗前，正好瞧见花园一角的程申儿，她手提酒瓶，脚步东倒西歪。

“雪纯，雪纯！”这时，司妈匆匆跑过来，“你快去看看吧，爷爷丢东西了。”

两人从宴会厅的侧门离去。

该死的！

她泪水涟涟：“我只能威胁你，我没有别的办法……”

怎么办。
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在家里怎么胡来呢，以后她还要不要见人了。

她浑浑噩噩走到船舱外，隔着栏杆看着深不见底的大海，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。

“爷爷，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，我都听到了，”她泫然欲泣，“谢谢您为我说话……这么多长辈，只有您为我说话。”

“亲一个，亲一个！”朋友们又开始起哄。

“谁？”

她不以为然的轻哼，在沙发上坐下，“司俊风，你老实交代，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？”

当祁雪纯开着小旧车离开餐厅时，白色爱心小熊已经挂在内后视镜上了。

祁雪纯暗中松了一口气。

韩国色是空空即是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