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妈接着说:“小妍,爸妈只想你高兴开心,你不要让自己受委屈。” “奕鸣!”白雨再喊,但儿子根本不再搭理她。
说完他转身即走。 她讶然转睛,只见程奕鸣坐在床头,深沉的黑瞳充满关切。
二楼卧室的门,锁了。 可是以前的严妍,明明是就不会去强求的一个人。
“我太知道了,”没想到保姆回答,“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,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,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,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,胳膊废了腿也断了……还有几个再没回来。” 严妍没出声。
“你听女儿的,这是她自己的事。”严妈拉了拉严爸的胳膊。 严妍不禁语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