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走到文件柜前,“请你把文件柜打开吧。”
咳咳,他不能说,他派人监视着美华。
祁雪纯已将她的整套,动作观察仔细,她拿了祁雪纯的碗,汤勺也是原有的,但她的指甲很长……东西藏在指甲里。
祁雪纯点头:“其实不难,根据爷爷所说,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,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,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,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司俊风怔然看了程申儿一眼。
这会儿他还没想得这么清晰,只觉得有趣,“真哭的时候,再去安慰不迟。”
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,”司俊风勾唇,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,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,你能怎么办?”
司俊风敏锐的察觉到,她有事瞒着他。
这个转身,是如此的干脆,没有一丝犹豫。
一些舆论对她已经不友好了,但都被白唐压着。
祁雪纯心里一沉,他说的是实话,进了那种地方的钱,无法查了。
也许她就能安安稳稳将这笔钱拿了。
“我要赶回警局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“还没有确切结果,”助理回答他,“可能因为关键证人没能出席。”
“堵船,你去过的。在那里玩只收现金,像流水一样,哗哗的走了,再也回不来。”
“不过就是一只脚印嘛,怎么能证明放火的人是欧大?”宾客们议论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