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转身跑了,不知道去找什么。
但陆薄言是多警觉的人啊,她才刚收回手他就睁开眼睛,笑了笑,十分坦然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:“早。”
“我不是法官,她拘留或者释放不是我说了算。”苏简安面无表情的说,“苏太太,你来找我,不如去给她找个好点的律师,说不定能少在拘留所呆几天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,也不跟小猎物计较,只是问她:“中午我说的话,你记住了没有?”
陆薄言和苏简安的颜值加起来足够登上珠穆朗玛峰,更让人觉得养眼的,是他们对视的时候,眼里只有对方的那种眼神,还有他们的动作间流露出来的默契,仿佛他们与生俱来就十分了解对方。
苏简安正凌乱着的时候,玻璃门外传来同事们的欢呼,是追月居的早点送到了,几乎摆满了大半个会议桌。
陆薄言的手覆上了苏简的肩膀:“你该让其他人点菜了。”
陆薄言突然想起来,母亲经常在他耳边念,简安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孩子。
陆薄言沉默了片刻
徐伯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苏简安猜到这是陆薄言交代的,也就没说什么,到街角的咖啡厅买了杯香草奶茶,在人行道上慢慢地往前走,拐个弯,一条商厦林立的步行街赫然出现在眼前。
苏简安撇了撇嘴:“他就跟吃了十斤炸药一样,根本不听我解释就自爆了……”
她反而不觉得累了,大脑甚至兴奋了起来。
陆薄言一愣,看她像迷路的羔羊一样在他这里寻找庇护,抱住了她,酒店的保安也赶到了。
汪杨立马联系了市局的人。
“好。”陆薄言说,“到时候我去接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