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立即下楼,在酒店大厅外赶上正在等车的可可。
闻言,祁雪纯轻嗤一声,“就他那个死脑筋,等他想出办法,线索早就没了。”
垃圾袋里各种垃圾都有,而这张废弃的电话卡,是掩在半根没吃完的香蕉里的。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,亲身参与审问,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忽然电话铃声响起,来电显示正是“程奕鸣”。
“没有人知道她父母的地址。”然而,祁雪纯却带来这样的答案。
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,她已经在饭店包厢里,和程奕鸣面对面了。
“在家闲着也是闲着。”她瞟一眼阿斯手里的资料,是一件首饰照片。
“应该发生什么事?”祁雪纯反问,目光灼灼。
“你走吧,现在就走,”程申儿跟他保证,“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,什么都没发生!”
“就算先生生病,他也不来,顶多是派他太太来走一个过场。”
“打人算什么本事?”祁雪纯手上用力,女人立即被推开了两步。
程奕鸣凝睇她的美目,忽然勾唇轻笑。
回到局里,白唐召集全队人开会。
所以,首饰一定还在酒店里。
严妍看明白了,这次他们是捧她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