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保镖一起离开了病房。 闻言,祁雪纯心想,谌子心这样,是要将自己的心思摆明了吗?
他点头,“我现在很难受,明天再讨论这个问题。” 祁雪川无话可说。
医院内。 平常她挺能理解他的意思,这会儿怎么糊涂了。
以治疗的痛苦为代价,苟延残喘的活着,究竟是对,还是不对? “你敢把她送走,我跟你没完!”祁雪川吼道。
“谁想你走?”他收臂更紧,“谌子心这种女人,我推开一百次,她还能贴上来一百零一次,但被你发现一次,她就不敢了。” 他让她受到了太多的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