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看出什么异样，继续朝楼上走去。符媛儿听不下去了，一把抱住了妈妈。

符媛儿点头，这时她的电话响起，是严妈妈打过来的。她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吗，知道他离婚了吗，知道他公司破产他心里的爱恨情仇吗……这些都是符媛儿想要知道的。

“因为子吟是程子同对付程家的底牌。”符媛儿的笑容有点凝滞，季森卓真是很守时。

“好。”于翎飞轻蔑冷笑：“你这么紧张干什么，好像程子同对你多好似的。”

程子同：……“你们去吧。”程子同冲小泉等人摆摆手。

“我大仇得报，不值得庆祝？”符妈妈挑眉。等她从老家回来，他就带她回来一趟，她跟了他这么久，也该见见家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