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看好了，”严妍高举档案袋，“这里面的东西，可以证明我的猜测，程皓玟不是我们所看到的好人！”

严妍微微蹙眉：“司少爷是吗，请问你和申儿是什么关系？”

“等一下！”忽然祁雪纯抓住了他的胳膊，示意他暂停。

《控卫在此》

严妍微笑着摇头，她还真没这个打算。

何太太不由浑身一颤，发自内心一阵恐惧。

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套戴上，轻轻拉开抽屉，抽屉里是空的……比早上洗过的脸还干净。

阁楼里的确是用来放了杂物，整整齐齐的，中间还有很宽敞的空地。

“我听说酒店发生了事情，想去支援你……”

严妍将她带到了大厅的休息室，柔声道：“你别急，先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
闻言，管家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缝。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程申儿立即坐起来，“……奕鸣哥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
“程奕鸣……”原来夜里来的暖气是他，“你怎么来了！”

“你没天赋不代表我的孩子没天赋，”申儿妈怒怼：“反正你没本事是真的！”

“配不配得上的，人家也没对你抛橄榄枝啊。”小路说出大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