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习惯一旦养成，以后想改就很难了，这次陆薄言用了更大的力气，抓着小西遇的手，小家伙故技重施，却发现自己无法从陆薄言手里挣脱了。时间其实还早，这个时候回去只能复习，但是今天她没有一点复习的动力，要不去超市逛逛买点吃的算了？

“陆太太，如果受不住的话，你可以出声。”韩医生安抚道，“这里都是生过孩子的人，我们知道这时候你有多痛。”晨光中，滴着水的白衬衫的格外的干净好看，萧芸芸凑上去，似乎还能从衬衫上闻到沈越川身上的气息。

如果她猜对了，那她根本没什么好顾忌，伦常法理不允许兄妹在一起。萧芸芸犹豫了一下，还是问：“那你高兴吗？”

萧芸芸挤出一抹笑：“妈妈，我想通了。当年的事情，你也是受害者，我真的不怪你。”“不管她的演技再好、曾经再辉煌，除非她彻底改邪归正，否则她都不配再获得我们的支持！”

过了好一会，沈越川才在晕眩中反应过来，不是因为什么情绪低落。陆薄言刚洗了手，走过来抱过女儿，低头的瞬间眼角眉梢满是宠溺：“怎么了？嗯？”

萧芸芸犹豫了一下，还是问：“那你高兴吗？”那天早上看见秦韩从萧芸芸的公寓出来后，他叫人顺便留意秦韩的行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