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“我们在山顶。妈,你要不要……”
“虽然不像,但她是如假包换的陆太太!”小影眨了眨眼睛,“她老公叫陆薄言!”
钱叔见两人出来,下车来为苏简安打开了后座的车门:“少夫人,上车吧。”
去开会前他看了眼手机,有两个苏简安的未接来电,去会议室的路上他给苏简安回拨了回去。
那种冷淡让她有一种错觉,仿佛结婚后的甜蜜、拥抱、接吻和欢笑,统统没有发生过,只是她的一场梦,实际上她和陆薄言后来的生活一直像结婚的第一天一样,他们对对方毫不关心,仿佛她只是偶然和他住到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他知道不久后她就要离开。
苏简安抿了抿唇,点头:“嗯!”
“张叔叔当年帮过我,但该还的人情,我已经还尽了。”苏亦承冷然打断张玫,“我答应张叔叔照顾你,只是念旧情。但如果这份旧情不值得念,我会放弃。”
“我和陆薄言去警察局保释她了,陆薄言让她休息两天,但她还是去公司培训了。”
推开木门,她正好看见陆薄言把两粒药丸吞下去,走过去一看,果然是胃药。
陆薄言停下脚步回过头,小影朝着她晃了晃手:“简安前几天买了串这个戴在手上,你可以留意一下路上有没有出现这个!”
“你那边的工作什么时候能结束?”苏亦承问。
“吱”
河的一边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化建筑,林立着商厦和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、很好的结合了商务和休闲的咖啡厅,穿梭着忙碌的都市人。
“我以为你喜欢江少恺。”陆薄言唇角的笑意看起来更像是自嘲,“这六七年,除了你哥,江少恺是你身边唯一一位异性。所以,我以为你喜欢的人就是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