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神色是不容抗拒的，可不像小泉那么恭敬。他们为什么都聚集在这里，这里不是什么高档场所，更接近于半个地下室，空气闷热潮湿，以他们的身份和地位，怎么也应该在更舒服的地方。

“你没告诉他严妍在哪里！”他立即追问，心结够深。“程奕鸣，给我倒杯水吧。”她赶紧打断他。

他的眼里暗涛汹涌，但涌动的，却又不全是怒气……她还没看得更明白，他已经转身离开。如果是，她可以原谅于翎飞的无礼。

这熟悉的嘶哑音调，对符媛儿来说就像一个魔咒，她的思绪不由地变慢……她的目光仍然不由自主往书房那边瞧，他应该有所反应的，书房不该安静得如此怪异。

那一段时间，他的日子过得没日没夜，身边的围着他的女人很多，他每天过着灯红酒绿的生活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，她们越吵闹，他的心就越孤独。看样子他是不准备多说了。

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，”她看着窗外远处，“如果没有符媛儿这个人，你会跟我结婚吗？”“媛儿，你别着急，我们再想想办法，”严妍想了想，“要不我给程奕鸣打个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