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正看着她，四目相对，他眼中的担忧是那么的明显。
“……我扛得住，”是程子同的声音，“我不是没经历过亏损，公司这点风浪还能抵挡，有问题我会找你。”
二十分钟后，就变成明哲保身的聪明人了。
程奕鸣将毛巾拿在手里，并不擦拭，俊眸冷冷盯着符媛儿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程子同终于抬头，眼中冷光一闪，“你越界了。”
她的直接让季妈妈有点尴尬。
这什么造型？
程奕鸣挑眉：“能和符家合作，难道我要不高兴吗？”
嗯……这样的他像一只受伤无处可处的流浪狗……
不能改变太多。
“她出院了？”医生不是让她观察几天？
“程奕鸣说，只要将这份协议公布，舆论的力量可以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，最起码，姓于的和程子同不会再压价收购。”
“如果你真的不愿意，我可以帮你。”符媛儿不禁心生怜悯。
接着又说：“别让太奶奶担心程家的头一个玄孙。”
“我总觉得程子同瞒着我在做什么事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