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感觉不到手了……”
不是说演恩爱演得很累吗?
她转身上楼,唇上的伤口终于不流鲜红的血了,她的眼眶却忍不住泛红。
陆薄言让钱叔开慢点,又稍微摇下车窗,傍晚的凉风灌进来,苏简安渐渐安分了,连蝶翼似的睫毛都安静下来,呼吸浅浅,像是睡着了。
她睡着的时候更像个孩子,倒不会让人联想到她是堂堂陆氏的总裁夫人,陆薄言叮嘱让苏简安好好休息,秘书也不敢打扰,拿着设置成静音的笔记本电脑坐在客厅外收发邮件,房门开着,以便她能随时听到苏简安的动静。
苏简安哪有那么听话,用力地推了推他:“不要,这是医院,你……唔……”
也因此,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,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,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。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,回来就睡,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。
“没办法。”苏简安摊手,表示她也很无奈,“一个人太优秀太完美就是容易遭到排挤。”
“该谢谢你的人……是佑宁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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市人民医院的外科楼下,挤满跟着救护车而来的记者,而楼上的手术室里,江少恺正在被急救。
后来在眼泪中明白过来,母亲替她撑开的保护san已经随着母亲长眠在黄土下,苏亦承远在美国,有心保护她也鞭长莫及,她只能靠自己。
不止是背脊,这下苏简安连脚底都发寒了,她摸不准陆薄言是不是生气了,只能过去抱住他:“不是。我们在家呢,我能走去哪儿?”
不过,她为什么把这些数字记得这么清楚?看来数学太好对数字太敏感也不是件好事啊……
苏简安一点反应都没有,睡得像个不知人事的孩子。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后知后觉自己被陆薄言扛上“贼车”了,仔细辨认,才发现他们在机场高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