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江少恺大一的时候是同一个班的同学,苏简安慢热,大二两个人才逐渐熟悉起来,一起上课下课做实验,看起来亲密无比,实际上两个人关系很单纯,江少恺也没有过越界的行为。
“应该,不会那么害怕吧。”
饭后,太太们又喝了茶才走,唐玉兰拉着苏简安闲聊:“简安,你和薄言这段时间怎么样?”
陆薄言将洛小夕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,末了,难得的笑了笑:“洛小夕很适合娱乐圈。”
第二天,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,突然有人告诉她,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。
狙击手后来又补了几枪,男人的手脚中弹,已经无法动弹,而江少恺的小腹被子弹打中,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,他脸上的血色正在慢慢消失。
阿may没想到洛小夕会这么直接,脸色僵了僵:“身为新人,就是要豁得出去,否则这个新人比雨后春笋还多的时代,你凭什么觉得自己会红?!”
“把你的衣服和一些用品拿过来。”陆薄言说。
她忙去衣帽间拿了套睡衣出来,陆薄言见是俗气的套装,“嗖”的一声扔进了垃圾桶,苏简安瞪了瞪眼睛:“陆薄言,你干什么!你把我的睡衣扔了,我穿什么?”
苏简安看过一个媒体人的一篇文章,她说她最喜欢采访陆薄言,尽管他很少接受采访。
这短短的不到两分钟的面对面,记者的摄像机没有错过任何人的任何表情。
“你回来早了啊,忙完了吗?”她问。
她似乎是听到了,整个人往被子里缩,像是要逃避他这外界的“杂音”。
苏简安不动声色的迟疑了一秒,还是拿过手机,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。
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,拍打在玻璃窗上,撞击出声响,如果不是暖气充足,光是在春末听见这样的声音都会觉得寒气沁人。
“您画得很好看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不懂水墨画,但是留白的部分您处理得真的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