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崇拜康瑞城的当初，真是……瞎了眼。

沐沐眨巴眨巴眼睛，“噢”了一声，乖乖跟着大人走。

许佑宁悄悄在心里期待那天的到来。

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：“国际刑警这个职业，是他们的选择，他们选择这个职业肯定是有原因的。芸芸，如果重来一次，我相信他们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，不过他们会保护好自己，不会让那么重大的意外发生在自己身上。”

只有狠心放弃一个，穆司爵才有最大的几率保住另一个。

沐沐的眼泪“唰”的一下流出来，却没有哭出声。

她唯一的安慰，就是通过康瑞城，她才认识了穆司爵。

穆司爵不用想也知道，小鬼不去幼儿园的话，一定会像狗屁药膏一样粘着许佑宁。

沐沐像小狗狗一样吐了吐舌头。

康瑞城似乎是看不下去了，不悦的出声：“好了，沐沐，回房间睡觉，不早了。”

“我现在很好啊。”萧芸芸微微笑着，“我的养父母对我很好，表姐他们对我也很好，我还有越川。其实……我一直都过得挺好的。我的记忆里，更多的是快乐，没有不幸。”

可是现在，她五官精致的脸上只剩下一种病态的苍白。看着她，穆司爵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受了重伤奄奄一息的小动物。

萧芸芸已经恢复了以前的阳光活力，逗起孩子来跟孩子没什么两样。

事实上，康瑞城确实是为了沐沐考虑。

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，贴着一块白色的纱布，大概是伤口还在渗血，隐隐约约能看见浅红色的血迹。

沐沐噘了噘嘴巴，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，看着康瑞城。

三级恐怖鬼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