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不知道穆司爵有什么计划,也不敢问,更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担忧,只有小鸟依人的跟着他。
他说过不准许佑宁再提这件事,许佑宁还以为没希望了,但现在穆司爵主动问起是什么意思?要答应她了?
许佑宁眼睛一亮,她怎么没想到?给孙阿姨打电话,就不会打扰到外婆休息了啊!
半个小时后,许佑宁的车子停在殡仪馆门前。
她没有系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,玲珑美好的曲线隐藏在宽松的衣服里,若隐若现,一种极致的诱|惑无声无息的露出来。
就这样近乎贪恋的看了穆司爵三个小时,许佑宁才把他叫醒。
第二天,洛小夕是被饿醒的。
可如果没有什么名堂,陆薄言何必折腾一番帮她换手机?
安置好后,许佑宁给外婆上了香,又留下足够的钱,才和孙阿姨一起离开寺庙。
她扶着穆司爵躺到床上,剪开他的衣服,不出所料,伤口已经裂开了,翻开的皮肉像怪兽的嘴巴,不断的往外冒出鲜血,大有永远不会停下的架势。
但不知道什么原因,如果陆薄言还没回家,晚上她就特别易醒。
多少人想要穆司爵的命,他出门在路上的时候,是那些人动手的最佳时机,所以他的车子都是防火防弹的材质,这样把车窗摇下来,不是给人射杀他的机会么?
“有点私人恩怨。”陆薄言说。
可如果刚才她没有看错的话,就在她说完那句话后,沈越川的眸底闪过了一抹非常复杂的情绪,那样暗淡和低落,把他此刻的微笑和轻佻,衬托成了一种掩饰。
不过,陆薄言开玩笑的几率,似乎和他被从天而降的陨石砸中的几率一样大。
她不敢面对穆司爵,因为害怕穆司爵解释那天晚上那个吻,更害怕他只字不提,就这么遗忘了。